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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天朱莉说起这一幕时，仍忍不住啧啧摇头，“当时兰总的表情，像活吞了一只苍蝇。”
“她不管事，经常在娘家。”程木樱笑了笑，“看来程奕鸣什么也没跟你说，他不想这些事烦你，是我多嘴又惹祸了。”
“严老师！”这时，一个稚嫩的童声在门口响起。
“白队，我想去调查他的仇人。”袁子欣毫不客气的要求。
白唐回答：“第一，这样的一栋大宅子，监控摄像头不但少得可怜，线路有改造过的痕迹。”
“别担心，”他凑近她的耳朵低语，“你在这儿待着，我出去看看。”
程奕鸣原本按在关机键上的手指一划，接起了电话。
她眼珠子一转，既然是去走访，多她一个不多，她现在赶过去，还可以拍几张那两人一起的照片。
祁雪纯心里流动着一股情绪，她说不上来那是什么。
“三婶五婶八婶大姨表姨六姑八叔……”程申儿打了一圈儿招呼。
他们对嫌疑人询问的问题都是猜测，一半真一半假。
“烟，烟进来了！”忽然杨婶儿子指着门底下的缝隙大喊。
对方愤怒的捂住脸：“严妍，你敢打我！”
“至少现在不需要。”祁雪纯转身要走，又被司俊风叫住。
“你别哭，你要怎么样不哭，你说什么我都答应。”